近日,茌平乡土作家郑天华所著《乡村吆喝声》一书,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。
《乡村吆喝声》堪称一处鲁西民俗风情的大观园。作者以独特的视角、娓娓道来的语调,描绘了鲁西乡村的风情独韵,回味了邻里乡情、家长里短,还有那些田间地头的欢声笑语,充满了浓浓的乡愁。全书共23万字,分“回望原野”“日月如歌”“俗语乡音”等八个部分,收入作者自年以来在《农民日报》《新华每日电讯》《读者》《聊城日报》《聊城晚报》等报纸杂志上发表的作品篇。
郑天华是土生土长的茌平人,基层工作和生活阅历丰富。自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,以原汁原味的风土人情、口语化的文学语言风格见长。他笔耕不辍,著述颇丰,在全国及省级以上报刊杂志发表短篇小说、散文、诗歌等作品多篇(首)。其短篇小说《二慢憨成亲记》获省级刊物优秀作品一等奖。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,郑天华一直是聊城日报通讯员,发表各类稿件百余篇,曾获年度全国地市报纸好作品一等奖。
点点汗水,字字含情。值新书出版之际,刊登逄春阶所作序言一篇,以飨读者——
茌平乡土作家郑天华所著《乡村吆喝声》,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。
我的乡村记忆封存在一口深井里,平时瞎忙,记起的时候少,偶尔飘来的乡音让那沉睡的记忆露个头儿,但都影影绰绰。而郑天华的文字,唤醒了我,那文字像湿漉漉的滴答着水的井绳,把过去的“我”给囫囵着捞了上来。我想,郑天华的文字,既然能打捞愚钝的“我”,也就能打捞更多的人。
拔草啊,拔草啊,那股干草的清香扑面而来。拔什么草,到哪儿拔,跟谁拔,拔了多少,拔了干啥?对拔草的学问,郑天华是如数家珍。头顶“盖片蓖麻叶子也躲不过去的”热,我体验过;手指割破,我经历过,我也用揉碎的野草汁止血,但没记住止血的口诀:“血、血、血,回去吧,拿着烧饼果子看恁姨去吧!”伴随着拔草乐趣的,是串门儿、饭场、骂街、乡村的叫卖声,等等。从字里行间,我都听到了老郑那踢踢踏踏走在胡同里的脚步声。
炊烟的美,谁能描摹?只有童年的眼睛:“随风倒的速度,能力连墙头草也望尘莫及。”“雨淋湿了天,淋湿了地,却淋不湿炊烟。”啥是乡愁?这才是乡愁。老郑眼里的炊烟是美的,虚的,但还是实的。有这么一段:“还有一个时常